第(3/3)页 “是啊!” 花烈扬扬眉:“所以天庭的神仙全是光棍啊!连天帝都单着呢!但是,有禁令就没人谈情说爱了么?那牛郎织女是怎么回事啊?二郞神又是哪冒出来的啊?” “喂!” 这时,只见墨九玄抱着两大包茶叶突然冒了出来,皱着眉头说道:“你不要随随便便就教坏别人啊!” 花烈见他那两个大包也十分意外,真真是个实心眼的孩子,不由笑道: “哈!你倒是听话。” 墨九玄把茶叶包放到地上,站起身拍拍灰尘:“你别忘了,天条律法可都是我家主子定下的,别有朝一日让殿下亲手办了你!” 花烈抚掌大笑道:“她若想办我,只怕我坟头的草如今都能修成仙了!” “我该回去了。” 漪兰君突然站起身,平静地说道。 花烈见他这样,不觉有些恼火。但转念又一想,他不过一介散仙,又有什么资本来对抗天命?一时心灰意冷倒也正常。便缓声劝道: “你既随我来到天庭,也不急在这一时。且再容我个把时辰,跑一趟司命星君府,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也算是给你个交待,你看如何?” 漪兰君有些犹豫,其实此案他已能猜个大概,就算细究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只是心里多少有些割舍不下。 “不是说此案已经销了,那还查什么?”墨九玄问。 “你懂什么?!” 花烈呵斥道:“事情只要发生过,便会留下痕迹。就算是已销了案,只要有心,还是有迹可循的。等查清了事情原委,你自己决定是去是留,如何?” 漪兰君思虑再三,到底还是点了头。 离恨天的每一天都是一模一样的,没有日月星辰,也不分白昼与黑夜。 重黎懒怠梳妆,散着满头青丝,只随意裹了件纱裙,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头枕着云海,仰望苍穹。在静止的时光里,幻想自己只是个不会思考的物件。 宫娥们在离她不远处各自安静地忙碌着,却仿佛与她隔绝在另一个平行的世界。 但她终究不是物件,忍不住还是要去想。 重黎手中拿着那支玉簪,看着没有温度的日光穿过剔透的白玉,散发出无比柔美的光晕。猜想着那物件大概是他送的定情之物么?他一见此物便如换了个人一般——没来由地,一想起他来,唇角便不经意地微微上扬。 虽然那段记忆被抽走了,当嗅到他身上淡淡的兰香竟还是有种莫名地熟悉;看到他的脸,心中便是无法言说的欢喜。 人性总是贪婪的,只要尝到一点甜头,便再也吞不下苦去。 他方才走了片刻,心里便空落落地,竟是有些想他。想念他温暖而柔软的拥抱,炽热灼人的目光,甚至是沁人心脾的香气——他身上有种不寻常的熟悉感,还有那支玉簪,这其中必有蹊跷! 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重黎突然想起件事来,便唤绿腰: “去将我书柜上那卷册子取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