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让人作呕。”他评价着,在如今这个还未被袭击的阵地很清晰,他的士兵看向他,稍微用附和的话语赞同。“是的,这样的人应该被烧死!” 队长却突然骂到。“烈焰应该面对异端!就算他们如此卑劣,你也不能抹去其忠诚,士兵,他和你一样都为了帝皇而战,如果你蔑视他,就用比他更好的战绩表现自己,而不是想攻击他!” 那位士兵行礼,不做回答,厚的防毒面具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也是燃烧部队被其他人恐惧的原因,他们话语不多,模样模糊,只有战场上的烈焰可以概括他们,燃时壮烈不停息,灼灼逼人,只要熄灭就成为灰烬,再无踪迹… 他们就是燃料,而不是实际存在的活人,对于敌人来说是烈焰,对于同伴来说是工具,对于自己来说,他们是无留念的死人,只祈求烈焰净化自己,宛如一具具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可行动的骨灰。 他们不见的比钷素高贵到那里,这是其薄弱的个人认识带来的视死如归,在如今这个疯狂的战场,也没有人比他们更加适合这个工作,保护鞭挞者,杀死异端,就如同其不断重复的事情,所做的事情,必然得心应手。 很快,在大概2标准泰拉时后,也就是午夜来临前后,准确来说应在凌晨一点,这个让人困倦的时刻,枪械的声音与喧嚣,流明塔的光芒或侦察兵的探索有了回答,他们来了。 “加上我们调度的时间,差不多了,物资才补给一批,不知能不能坚持住。”队长看着表,身体依附于战壕中,弹丸从他的头顶擦过,不过他却仿佛那些东西并不存在那般,他的目标是突破防线的敌人,那些异端触碰到了他们所保护的核心位置,因此,必死无疑。 他耳朵贴上地面,准确来说是战壕突出的墙壁,脚步声跟着他的心跳一般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近,他在冲锋,那个异端,大概4人,半个小队,一个画面,枪林弹雨中冒着黑暗前进的四个士兵在他的脑海闪过,直到声音到达巅峰,他站起身体。 他的呼吸闻到了那种异端的腥臭,当他们的信仰转变,身体就开始微弱的腐烂,而他能感觉到,那是长年累月伺候钷带来的敏感,他能分别这个世界最细的味道,用其可能已经被赐福的鼻腔。 他已无需眼睛,扣动扳机,漆黑的这里突然闪烁火光,烈焰灼灼,高温蓝焰照明空地,四个奔跑的疯子避之不及撞击上去,火焰几乎是实质性了,单纯的能量,正在空气中宣泄,尾炎最高温瞬间燃尽那异端躯体,可与平时不同,那些人没有癫狂的大喊大叫,然后本能试着跑开,反而迎着烈焰大笑向前。 很难想象这样的疯子可以作为军人被实际使用,敌人为了破开他们的防线已经疯狂了,燃烧的钷素气息,队长已经闻到许多次,这次他才感觉到那种恶劣的温度,一个火人突破了这里,他的眼球已汽化或者爆开,身体成为枯骨,像一条枯木落过来,纵火焰喷射器的射程比大多的人想象中更加远,这个可笑的画面依然出现了。 队长用穿着防火服的手臂砸向这个狂徒,碰的一声,像枯木落在地面,咔咔的碎片声,还有防火服上依然燃烧的人体组织残骸,将这个活人的死亡化作一次幻觉。 到底是谁在幻觉,是燃烧的人,还是自己,此刻没有人清楚,只见那些生命此刻就成为了幻觉,手臂一挥就消散的无影无踪,留下重新寂静的黑暗。 他念叨一句。“帝皇的利刃。”便躲回自己的战壕,可他的战友大概没有他那么好命,在一声敌人的惨叫后,他看到刚刚还在抱怨的士兵被连带的燃烧起来,脸颊被烧掉一半才用沙袋露出来的沙子覆盖而熄灭了火焰,他忍着那种剧痛,将随身携带的止痛剂和烧伤药抹在脸颊上。 燃烧对于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对于灼烧的痛苦已经习以为常,那个士兵调整自己的呼吸,拿起武器,他不能向队长一样分辨敌人位置,仅仅几米的距离就让队长没有被燃到,不过在这个复杂多变的战场,没有人可以判断的那么准确。 也许下一次就会是他燃烧起来,那些该死的疯子吃了太多药物,已经不再正常,扭曲的异端们,已蓄势待发。 或许下一次就是他们燃烧殆尽的时候,或者是手臂,或者仅仅是一块皮肤,那些燃烧的人没有怨言,他们就如同帝皇燃烧的剑刃那般,刺破敌人,杀戮,只是他们肉体凡胎,绝无那圣钢的宝剑那般无坚不摧,可信仰和源源不断的补充者会让这柄宝剑不断重复使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