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难以挽回的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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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收下了厚厚的一沓支票簿之后，由于双眼已经目不视物，一笑只能用手指仔细地抚摸着支票，以触觉来仔细感知支票的质感。
相较于普通的贝利而言，这种由世界银行发行的大额支票，在材质和工艺上更加用心。
虽然看不见上面的水印、编码、暗记等标识，但是一笑过人的敏锐触觉, 还是能够通过钢板印刷工艺所留下的凹凸浮雕来辩识支票的信息。
即使是本身就有着足以覆灭国家力量的一笑先生，也不禁为手中可以从社会经济层面上彻底颠覆一个国家的巨款而胆战心惊。
最终在收下了大蛇“无偿”赠予的500亿贝利巨款之后，一笑还是迟疑地留下了自己的电话虫号码，算是默认了大蛇多多来往的要求。
之后又向竞技之岛上的租赁业者请求搭乘最近的顺风船，婉拒了美食竞技场的大家希望他留下风流狂欢旬日的请求，在夜幕降临之前就离开了这座已经残破不堪的竞技之岛。
而大蛇在通过自己的见闻色霸气侧面确认了一笑已经将自己的话铭记于心之后, 也就没有殷勤地前往临时修复的迎宾码头玩什么十里送别。
只是一直端坐在外表已经蒙上了一层沙尘及海水盐渍的美食竞技场内久久不语, 直到察觉有人进入这间过去属于金狮子先生专用的卧室才转过身来。
果不其然，胆敢未经请示就进入自己所在地的, 也就只有福禄寿先生一人而已。
“福禄寿先生，我们可算是有一段时日没有亲身见面了，国内应该是没出什么乱子吧？”
“您说的是。”
在大蛇对光月家的嫡系及有关人事，做出了足以让人类为了保护自己的人格而命令大脑遗忘的一系列举动之后，和之国的确陷入了大蛇所期望的镇静之中。
虽然光月家千年以来在这个国家留下的痕迹，已经彻底地深入和之国文化的骨髓之中。
但是大蛇过去在“飞空海贼团”控制的岛屿下，搜罗高净值人才送往和之国的目的。
就是想要借由这些人带来的外海文化吗，逐步借由改良和之国文化来拔除光月家的痕迹。
这个过程虽然漫长且总有看不清其重大意义的傻瓜出来碍事，但大蛇虽然不像原历史轨迹之中的那位大蛇一样，是以折磨和之国为己任的复仇者。
可这也不是说，大蛇是从原生世界转生而来，就为了带领和之国迈向大同社会的国际主义战士。
对于这个给自己带来不堪记忆的国家，大蛇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仁慈：就是将其视为能够给自己在这个世界立足提供帮助的基地。而不是将其视为光月家建立的国度进行彻底的报复。
福禄寿先生提出的数个改风易俗行动中出现的问题，大蛇也都一一做出了批复，虽然没指望自己这些没有治理国家经验的黑炭家可以有多么出众的成绩。
但是治理国家向来不是什么赛跑比赛, 而是一种比烂游戏。
要是大蛇可以在没有粮食危机的情况下, 还将整个国家治理地比光月治世时期还要糟糕。
那么倒不如干脆放弃治理国家的计划, 从新世界出海，也去当个“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算了。
‘不过前往拉夫德鲁所必需的路标历史正文之中，和之国和鲸鱼森林匿藏的两方已经落入我手。
甚至其中一枚就躺在佐乌的残骸之中，正漂浮在我的头顶上空。
剩下的两方不出意外，应该就在人鱼岛郊外的海之森和蛋糕岛上的巨大城堡内部。
咕呵呵呵，如果能赶在有人将海之森的路标历史正文转移之前入手，那么下一任‘海贼王’的地位对我来说，也不过是伸手可得之事。’
虽然这个想法对现在的大蛇来说也算颇有挑战性，毕竟如果得知了这个世界的“终极秘密”就算是时机还未成熟，藏身于五老星背后的伊姆大人不会亲自出手。
但是那些身为世界政府门下走狗的cp系统和海军本部，可不会放过同这个秘密有关联的嫌疑人。
像是“冥王”雷利等人之所以能够在海军的眼皮子底下安稳度日那么些年，甚至在公开露面之后都没有被海军腾出手来针对逮捕。
一则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些曾经强大的海贼终究将在世界政府的年轻强者面前失去威胁。
二则是因为所谓“约定的日子”还远远没有到期，罗杰等人并不是命中注定的乔伊·波伊。
即使摩根斯再怎么在他自己的《世界经济新闻报》上吹捧夸大罗杰的功绩与威胁，但只要他不是那个所谓的乔伊·波伊，那么对真正的深层政府而言。
他也不过就是和这八百年间出现的那些人一样，只是一盏随时可以熄灭的历史灯火而已。
不过“自己成不成为海贼王无所谓，只要能够控制海贼王出现的时间就好。”抱着这种想法，大蛇还是决定将手头的两方路标历史正文妥善保存。
至于剩下的为了让其他人看得到成为海贼王的机会，就让那些为王前驱的海贼们相互争抢好了。
打定主意算是了解了一桩心事的大蛇，微抬眼帘就看见难得露出一副想要进言模样的福禄寿先生正在仔细揣摩自己的表情, 等待自己结束思考的时刻到来。
这位刚刚搭乘筋疲力尽的大黑先生从和之国远道而来的忍者首领，叩首而拜道：
“小人实在愚钝至极，不知大蛇殿下可否解答小人之愚虑。”
大蛇见状不由轻笑道：
“咕呵呵呵，福禄寿先生不必如此，但说无妨。”
“是，小人实在不知为何殿下要将如此巨款交付一名外海浪人手中。
虽然此人颇有勇力，但年以而立胸怀异志，恐怕并不能为殿下所用。”
听得此言，大蛇的手指不住地点在身侧的凭几上。沉默片刻，等待福禄寿先生表现出恰到好处的惶恐姿态后才缓缓开口说道：
“确实同福禄寿先生所言，一笑先生年过而立，虽然因为知识有所欠缺而看不到太远的事物。
可是向他这样意志坚定且拥有力量的男人，确实不会因为些许贝利就宣誓效忠于我。”
没等到福禄寿接茬，大蛇也不在意，转头看向一笑搭乘的商船方向继续说道：
“一笑先生心系百姓的安危于幸福，为了警醒自己剜除压迫在百姓身上的吸血鬼及肿瘤。
甚至不惜亲手舍弃自己的视力，可谓是我所见过品行最为高洁且最为正直的男人。
想必他从我这里得到了500亿贝利，一定不会想着要把它们用于个人的享受。
而是想要用它们来尽可能多地，改善那些最困难百姓的生产生活吧。
可是在这种重重大山压迫之下的世道，就连人心都会扭曲，他的一番好意也注定是徒劳无功。”
此刻，大蛇一对昏黄色的蛇眼就好像看到了一笑先生的未来一般，表现出露骨的同情及恶意。
“500亿贝利只要想，任何一个大海贼都能够在短时间内筹措出来。
但是对于遵循善良风俗行动的一笑先生而言，就是一笔难以想象的大数目。
等到他手上的这笔钱被彻底漂没，没有为那些他真正想要帮助的人们派上一点用场的时候。
咕呵呵呵，他到底还是要回来给我做一个交代的。”
“您说的是。”
相较于普通的贝利而言，这种由世界银行发行的大额支票，在材质和工艺上更加用心。
虽然看不见上面的水印、编码、暗记等标识，但是一笑过人的敏锐触觉, 还是能够通过钢板印刷工艺所留下的凹凸浮雕来辩识支票的信息。
即使是本身就有着足以覆灭国家力量的一笑先生，也不禁为手中可以从社会经济层面上彻底颠覆一个国家的巨款而胆战心惊。
最终在收下了大蛇“无偿”赠予的500亿贝利巨款之后，一笑还是迟疑地留下了自己的电话虫号码，算是默认了大蛇多多来往的要求。
之后又向竞技之岛上的租赁业者请求搭乘最近的顺风船，婉拒了美食竞技场的大家希望他留下风流狂欢旬日的请求，在夜幕降临之前就离开了这座已经残破不堪的竞技之岛。
而大蛇在通过自己的见闻色霸气侧面确认了一笑已经将自己的话铭记于心之后, 也就没有殷勤地前往临时修复的迎宾码头玩什么十里送别。
只是一直端坐在外表已经蒙上了一层沙尘及海水盐渍的美食竞技场内久久不语, 直到察觉有人进入这间过去属于金狮子先生专用的卧室才转过身来。
果不其然，胆敢未经请示就进入自己所在地的, 也就只有福禄寿先生一人而已。
“福禄寿先生，我们可算是有一段时日没有亲身见面了，国内应该是没出什么乱子吧？”
“您说的是。”
在大蛇对光月家的嫡系及有关人事，做出了足以让人类为了保护自己的人格而命令大脑遗忘的一系列举动之后，和之国的确陷入了大蛇所期望的镇静之中。
虽然光月家千年以来在这个国家留下的痕迹，已经彻底地深入和之国文化的骨髓之中。
但是大蛇过去在“飞空海贼团”控制的岛屿下，搜罗高净值人才送往和之国的目的。
就是想要借由这些人带来的外海文化吗，逐步借由改良和之国文化来拔除光月家的痕迹。
这个过程虽然漫长且总有看不清其重大意义的傻瓜出来碍事，但大蛇虽然不像原历史轨迹之中的那位大蛇一样，是以折磨和之国为己任的复仇者。
可这也不是说，大蛇是从原生世界转生而来，就为了带领和之国迈向大同社会的国际主义战士。
对于这个给自己带来不堪记忆的国家，大蛇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仁慈：就是将其视为能够给自己在这个世界立足提供帮助的基地。而不是将其视为光月家建立的国度进行彻底的报复。
福禄寿先生提出的数个改风易俗行动中出现的问题，大蛇也都一一做出了批复，虽然没指望自己这些没有治理国家经验的黑炭家可以有多么出众的成绩。
但是治理国家向来不是什么赛跑比赛, 而是一种比烂游戏。
要是大蛇可以在没有粮食危机的情况下, 还将整个国家治理地比光月治世时期还要糟糕。
那么倒不如干脆放弃治理国家的计划, 从新世界出海，也去当个“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算了。
‘不过前往拉夫德鲁所必需的路标历史正文之中，和之国和鲸鱼森林匿藏的两方已经落入我手。
甚至其中一枚就躺在佐乌的残骸之中，正漂浮在我的头顶上空。
剩下的两方不出意外，应该就在人鱼岛郊外的海之森和蛋糕岛上的巨大城堡内部。
咕呵呵呵，如果能赶在有人将海之森的路标历史正文转移之前入手，那么下一任‘海贼王’的地位对我来说，也不过是伸手可得之事。’
虽然这个想法对现在的大蛇来说也算颇有挑战性，毕竟如果得知了这个世界的“终极秘密”就算是时机还未成熟，藏身于五老星背后的伊姆大人不会亲自出手。
但是那些身为世界政府门下走狗的cp系统和海军本部，可不会放过同这个秘密有关联的嫌疑人。
像是“冥王”雷利等人之所以能够在海军的眼皮子底下安稳度日那么些年，甚至在公开露面之后都没有被海军腾出手来针对逮捕。
一则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些曾经强大的海贼终究将在世界政府的年轻强者面前失去威胁。
二则是因为所谓“约定的日子”还远远没有到期，罗杰等人并不是命中注定的乔伊·波伊。
即使摩根斯再怎么在他自己的《世界经济新闻报》上吹捧夸大罗杰的功绩与威胁，但只要他不是那个所谓的乔伊·波伊，那么对真正的深层政府而言。
他也不过就是和这八百年间出现的那些人一样，只是一盏随时可以熄灭的历史灯火而已。
不过“自己成不成为海贼王无所谓，只要能够控制海贼王出现的时间就好。”抱着这种想法，大蛇还是决定将手头的两方路标历史正文妥善保存。
至于剩下的为了让其他人看得到成为海贼王的机会，就让那些为王前驱的海贼们相互争抢好了。
打定主意算是了解了一桩心事的大蛇，微抬眼帘就看见难得露出一副想要进言模样的福禄寿先生正在仔细揣摩自己的表情, 等待自己结束思考的时刻到来。
这位刚刚搭乘筋疲力尽的大黑先生从和之国远道而来的忍者首领，叩首而拜道：
“小人实在愚钝至极，不知大蛇殿下可否解答小人之愚虑。”
大蛇见状不由轻笑道：
“咕呵呵呵，福禄寿先生不必如此，但说无妨。”
“是，小人实在不知为何殿下要将如此巨款交付一名外海浪人手中。
虽然此人颇有勇力，但年以而立胸怀异志，恐怕并不能为殿下所用。”
听得此言，大蛇的手指不住地点在身侧的凭几上。沉默片刻，等待福禄寿先生表现出恰到好处的惶恐姿态后才缓缓开口说道：
“确实同福禄寿先生所言，一笑先生年过而立，虽然因为知识有所欠缺而看不到太远的事物。
可是向他这样意志坚定且拥有力量的男人，确实不会因为些许贝利就宣誓效忠于我。”
没等到福禄寿接茬，大蛇也不在意，转头看向一笑搭乘的商船方向继续说道：
“一笑先生心系百姓的安危于幸福，为了警醒自己剜除压迫在百姓身上的吸血鬼及肿瘤。
甚至不惜亲手舍弃自己的视力，可谓是我所见过品行最为高洁且最为正直的男人。
想必他从我这里得到了500亿贝利，一定不会想着要把它们用于个人的享受。
而是想要用它们来尽可能多地，改善那些最困难百姓的生产生活吧。
可是在这种重重大山压迫之下的世道，就连人心都会扭曲，他的一番好意也注定是徒劳无功。”
此刻，大蛇一对昏黄色的蛇眼就好像看到了一笑先生的未来一般，表现出露骨的同情及恶意。
“500亿贝利只要想，任何一个大海贼都能够在短时间内筹措出来。
但是对于遵循善良风俗行动的一笑先生而言，就是一笔难以想象的大数目。
等到他手上的这笔钱被彻底漂没，没有为那些他真正想要帮助的人们派上一点用场的时候。
咕呵呵呵，他到底还是要回来给我做一个交代的。”
“您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