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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雪初的表情瞬间尴尬下来。

    “那这只蝴蝶……”

    “你说蝴蝶是全画最大的败笔，当场就涂掉了。”舒念微冷着脸，一点情面都不留。

    舒雪初不死心，拿出一个陈旧的蝴蝶结发夹，“那这个呢？当初姐姐送我的生日礼物。”

    舒念微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不想送给你，二婶就帮你抢过去了。”

    舒雪初：“……”

    “虽然过去我们有很多不愉快，但是我很珍惜小时候的时光，所以这些东西，我才会一直留到现在。”

    她强行掰回来。

    舒念微再开口，一刀见血，“这上边的霉味儿能熏死人了，舒雪初，那你怀旧的方式，还真是挺特别的。”

    “什么意思？跟我玩儿回忆杀？”

    “你仔细想想，我跟你相处的过程中，有半点是愉悦的吗？”

    “直说吧，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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