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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亦凡额呵呵一笑：“听起来你好像吃亏了？”

    任侠倒也没隐瞒：“要是没吃亏的话，我也不至于去查这个人。”

    廖亦凡依然没多问：“好吧。”

    “对了，我的任何事情，你可以告诉孔凡辉……”任侠意味深长的告诉廖亦凡：“但麻烦别让曹紫嫣知道。”

    廖亦凡哈哈一笑：“担心她找你麻烦？”

    任侠很诚实的点了点头：“没错。”

    “我这个学生呀，做事儿有一股冲劲，而且考虑事情简单。觉得一件事情应该怎么做，她就会去怎么做，不去考虑会在各方面造成什么影响。”廖亦凡很感慨的说了一句：“但是呢，这个社会就缺这样的人，现在的人都太聪明了，一个个只知道明哲保身，长此以往社会不就完了吗。”

    任侠非常认同这一点：“没错。”

    廖亦凡依然没问，任侠为什么要调查这个女人，而是换了一个话题：“对了，我刚得到消息，周长鑫的口风已经松动了。”

    “哦？”任侠饶有兴趣地问：“准备老实交代了？”

    “想要完全打开口供，还需要有一个漫长的过程，我说过周长鑫这个人不好对付。不过嘛……”廖亦凡讥讽的一笑：“他已经知道斯瓦洛格死了，罗刹黑手党渗透进入华夏，也已经被发现。而且，他持有多本护照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根据这几本护照的出入境记录，他曾经频繁去过罗刹。这两点综合到一起，已经足够要他的命了，所以他也知道继续抵抗下去意义不大。目前，根据他的行为，已经足够开除公职，我估计也就是这两天，市里面应该就会发布正式通知。”

    “他下去之后，谁上来？”

    “不知道。”廖亦凡苦笑两声：“官CHANG上的事情太复杂，永远让人捉摸不透，我当然希望孔凡辉能上位了，但综合各方面情况来看，希望着实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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